屁股给嘎老三,踢踢踏踏便往回程的路上走去。

“哦,对了。”嘎老三忽然想起什么,又跑两步追上来,往林雪君手里塞了几张毛票子,“辛苦了,多谢你啊,林同志!”

“多谢刘副队长,祝你们生产队的所有牲畜都健康!”林雪君举臂扬了扬钞票,笑着轻夹马屁股。

苏木便得得得地提了速,小跑奔进草场。

苏日娜、阿巴和比尔格几人等在驻地门口跟林雪君送别,她一一与他们击掌,纵马擦肩而过。

路过锯木厂时,虽然没跟她说过话,却围观过她治牛的所有伐木工们都或举起手里的斧子,或举起手里的锯子,摆臂与她呼喝道别。

“再见~”林雪君热情地用力摇手,笑得明朗灿烂。

恢复健康的大牛们赶着晨光踏上进山的坡路,听到人类挥别的呼喊,转头沉静地远眺,忽然也甩了甩耳朵,附和地鸣叫:

“哞~哞~”

清越的鸣叫惊起树上的小鸟,又惹出一片叽叽喳喳。

春光一日比一日暖,青草更密更绿,夏天要踏着盛放的百花来到这片极北草原了。

……

在林雪君一边带阿木古楞认识草原上各种小花小草的中医药属性,一边悠哉地放苏木大吃特吃时,场部兽医站姜兽医难得跟另一位周兽医碰了个头。

两人坐在一起吃饭,聊的全是工作。

姜兽医难免提及了第七生产队新来的知青,也是新提拔起来的兽医卫生员林雪君同志。

“她真的做了一台手术,肿瘤切除手术!”姜兽医隔了这么多天再次提起那场手术,语气中仍充满惊叹。

对他们这些来到边疆的兽医来说,任何手术的难度都比在城市里、课堂上难许多许多倍。

他们最清楚这件事的惊人之处,也最明白手术成功的难能可贵。

“狗还活着吗?”周兽医这样问并不是瞧不起一位兽医卫生员,也不是看低林雪君这样书本知识丰富、经验远不如他们的年轻人。实在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动物太多了。

“活着。至少手术结束时活着,隔日我离开的时候也活着。至于现在嘛……”姜兽医放下筷子,想了一会儿道:“或许有时间,我们可以去看看。林同志在书本中看到的那些知识真的很特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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